第60章 母妃不要太自信(第2/3 頁)
手打壓我江東賀,你還讓我聽從陛下的意思?!”
“先借陛下之手挫毀長平鄭,對二殿下也有益處。”
賀夫人這下子才終於明白了。
“將計就計!”
婕娘子長長舒了口氣。
她這一生的榮辱,全拜江東賀所賜,如今終於能夠勸醒賀夫人,總算是……不枉了投胎為人一場。
司空月烏在盯著南次及瀛姝,另一個競爭者司空木蛟當然也不例外,不過三皇子雖然效仿著他的二皇兄把該走的過程都走了一遍,當見母妃鄭夫人時,非但沒收穫“兩管鼻血”,還受到了鄭夫人的大加讚賞。
哪怕是兒子已經走了老久,鄭夫人仍然還在回味自家兒子的“睿智”。
“要不是三郎提醒我,我竟沒有想這麼深,謝氏讓王瀛姝入宮明明就是要借腹生子,怎麼突的竟允許了司空南次跟王瀛姝走這樣近?看來謝氏是看清楚了啊,琅沂王的確是皇帝的忠臣,她撬不動牆角,因此才突然改變了主意,打算另外提拔張氏,改弦更張,舍了琅沂王要和江東張同流合汙了?”
現在鄭夫人跟前的不是心腹宮女,是個心腹宦官,那宦官還是個小宦官,眉清目秀,帶著笑,溫溫柔柔的拳頭不急不徐一下下落在鄭夫人的小腿上。
小宦官一聲都沒吭,鄭夫人卻不以為意。
“在王致謀逆獲罪時,阿父便應當痛下決心出頭彈劾王斕,把琅沂王氏夷為平地,奈何不僅僅是阿父,我那幾個伯叔,甚至我嫡親的兄長竟也瞻前顧後,錯過了那回好時機,給了琅沂王苟延殘喘的機會!
我空有滿腹的計量,卻硬生生被家族那些窩囊膽小的男人們拖了後腿,幸好三郎深得我的教諱,很好,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小宦官的拳頭仍然不急不徐。
鄭夫人一點不詫異小宦官的“淡定”,因為這個小宦官本就是又聾又啞——宮裡容不下殘疾的奴婢,但這個宦官卻頗有些特殊,他是“受禮”後,因傷口感染,高熱導致的聾啞,但他命硬,活了過來,因為已經受了閹禮,驅逐出宮無異一條死路,鄭夫人替他求了情,才把他留在了長風殿。
小宦官聽不見鄭夫人說什麼,嗓子還發不出聲音,他從來沒被教習過識字讀書,鄭夫人還不許他跟別的人“交流”,往日連用手比劃的溝通方式都“節省”了,他像生活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只會重複著捏肩捶腿的服務工作,也只需要會這一項技能。
鄭夫人笑出了聲。
“司空與王共治江東,這寫進了本朝國史的所謂美談,簡直就是笑話,實則王致不謀逆,琅沂王早就被皇室斬草除根了,王斕這老狐狸,唆使他的兄長謀逆他卻把兄長告發了,打消了皇帝的疑心,更關鍵的是他交了權,司空通才容許王斕一族韜光養晦。
可王斕是不會甘心的,因此他必然會廢儲,他想利用的也正是陳郡謝,誰知道啊,王斕雖老謀深算,孫女一點不中用,我瞅著那王四娘倒是個明白的,王瀛姝嘛,簡直愚蠢可笑!她眼看著張氏女得了寵,就立即轉投了司空南次,以為她的祖父會按她的想法擇婿而立嗎?
王瀛姝必為棄子,那謝氏也只能選張氏為同盟了,賀氏必是不甘示弱的,不過賀氏還有王四娘這根線……賀王二姓可能會為同盟,只不過嘛,琅沂王畢竟還是更重視江東陸這門姻親的,現在我們只要弄死了王瀛姝,嫁禍給王四娘,陸氏怎麼可能放過姚氏、賀氏?王斕為了繼續拉攏江東陸,也只能跟江東賀割裂了!
我們只要和江東賀達成默契,先鬥垮了陳郡謝,哪怕王斕仍然得皇帝所用,也攔不住廢儲了!先廢了儲,就剩鄭、賀二姓之爭,那就是僑貴跟新閥之爭了,僑貴理當更佔勝算!
我長平鄭氏一族,出過不少脂粉英雄,我們鄭氏的女兒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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