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張莞俏真“倒黴”(第1/3 頁)
當司空月狐終於出征的時候,似乎沒有再關注徐才人小產的事情了。
有一天,王青娥再次來了晴晚閣,徐才人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但意識還是糊塗的意識,日日都要堅持散步,她覺得孩子還在她的腹中茁壯成長,懵懵懂懂的覺得自己即將要做個母親。瀛姝日日都要陪徐才人散好幾趟步,不厭其煩。
這天,王青娥提提議:“五妹先去涼亭裡歇著吧,我陪徐才人走一陣?”
瀛姝很自然的就把江尚儀支開了,說:“尚儀也累了,我們就在附近歇著吧,橫豎有我四姐在呢,也能看護才人的安全。”
於是只餘王青娥扶著徐才人,在眾多宮人的監督下,緩緩地走。
王青娥把聲音放得很低:“若是才人誕下的是公主,或許可取‘傍矜’二字。”
徐才人會意,轉身衝宮人喝斥:“離遠些,休想害我!”
晴晚閣的宮人,本沒有太多侍奉貴人的經驗,也都明白徐才人的腦子還糊塗,且左右一看,這是個開闊處,連王良人和江尚儀都能一眼看清狀況,真不必寸步不離,於是都站住了。
王青娥卻也沒扶徐才人走到什麼荒僻的地方,只在一處樹蔭下站住。
“我是奉傍矜閣主之令。”
“少君是聽令於皇后殿下?”
“否則我怎知傍矜二字呢?”
“請少君明示。”
“接過我手裡的香囊,裡頭有藥物,只要你將藥物飲下,其餘的事,自有傍矜閣主安排。”
袖子裡的香囊,暗中轉移到了徐才人的手掌,徐才人神情異常的堅定:“望少君轉告閣主,妾,聽令行事。”
“明日飲藥。”
“是。”
王青娥目的達成,又扶著徐才人緩緩的走回來,瀛姝一見徐才人仍然裝著懵懂樣,照舊不介意,順著徐才人的“路子”哄她:“天氣越來越熱了,才人活動了有一陣兒,還是回屋子裡歇著才好,才人現在的情況,可最不能長時間跽坐的。”
徐才人羞答答地應一聲“是”,江尚儀就接手,扶著她又慢慢走回屋子,王青娥自是要坐下來再扯一陣閒話的,就講起賀夫人,這幾日只恨不得把石嬪立即處死,可明明所有證據都指向是石嬪親手殺害了五公主,陛下卻只是下令讓石嬪禁足在居閣,這種不發落不處治的曖昧態度,讓賀夫人更加氣恨。
瀛姝還是喘著這話題聊幾句:“賀夫人氣恨什麼?她對五公主又沒有母女情份,石嬪雖說指證她,說陷害昭陽殿是受了賀夫人的指使,可陛下不是都理斷明白了麼?五公主並非受到詛咒而亡,是被害殺的。”
話說到此,就見映丹往這邊快步走來,不作欲言又止的樣子,張口就稟報:“良人,奴婢早前往昭陽殿去,聽說了一件稀罕事。”
就把稀罕事毫無隱瞞的說了。
是飛揚跋扈的張莞俏,吃了個大虧!張莞俏是張九同的嫡長女,嫁入永安齊門,她的夫君齊修是宗孫,家族的宗主繼承人,張莞俏今後妻憑夫貴,必然也是永安齊的宗婦。永安齊雖然還沒躋身八大門閥,卻比江東張更加豪富,而且眼看著門中的子弟要比江東張氏更加出色,後繼力是比江東張要顯得豐足的,因此張促極為重視永安齊這門姻親。
張莞俏於是水漲船高,在孃家人面前,也習慣了耀武揚威,脾氣被慣得大了,但凡遇見事兒,從來就不會忍氣吞聲——連掌摑清河公主的暴行都敢明目張膽的犯,就足見她有多麼狂妄了。
昨日,張莞俏悄悄跟著丈夫齊修,發現齊修進了一所私宅,於是張莞俏就直闖入內,果然“捉住”了齊修和個女子在宅子裡私會,雖然一男一女只不過是在院子裡衣冠楚楚的說話,但張莞俏一看那女子風流妖豔,頓時妒火焚頂,喝令她帶來的一幫武婢、壯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