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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說來?
“小姐有所不知……”陳珂娓娓道來。
原來,就在雲墨衣一行離開京城不久,楚國與玉國邊境,便爆發了戰爭。玉國在楚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派出一隻數千人的先鋒部隊,趁夜偷襲了楚國的邊城安州,意圖放火攻城,幸得安州的守城官軍一向警醒,再加上城門堅固高聳,玉國軍隊才未能成功,卻就此斷了邊境一向的安寧和平。其大部隊,卻隨後趕到,在安州城門外整日叫戰挑釁,三兩日便小攻一次,五日便大攻一次,攪擾得安州百姓和軍隊人心惶惶,不得安寧,以此形成膠著之勢。
訊息一經傳回京城,本來朝廷自是派遣將領迎戰便是,誰知,朝堂上一翻議論,卻形成了兩派人馬,一派是以雲相為代表的主戰派,另一派,則是以新上任的兵部尚書為代表的主和派。主戰派認為,兩國實力本相當,應該積極迎戰,以免增長了玉國軍隊的氣焰,削弱了本國士氣,令其得寸進尺。主和派卻認為,玉國如此行為,不過是想得些利益罷了,倒不如給它些金銀玉帛,雙方談和罷了,以免打起仗來,引得全國動盪,生靈塗炭。
“既然我爹主戰,怎麼就成了通敵叛國了?”雲墨衣問道。
沒聽說過積極應戰的人,會是勾通敵國之人。
“此事……”陳珂撓撓耳朵,憨厚說道:“此事都是朝堂之事,小人也不甚清楚。”
“那我三哥怎麼不將此事詳細寫成書信令你送來,而只是讓你捎帶這麼一句不清不楚的口信?”雲墨衣不禁懷疑道。
寫封書信說明一切即可,不明不白的一句,不是徒增人擔心麼?實在不合常理。
“回小姐的話,小人只知,雲相一入獄後,雲大人的處境也岌岌可危。有一日,他突然找到小人,拿這塊玉佩給我,讓我連日來越陽找小姐捎帶這句口信,至於雲大人為何不寫書信,小人也沒敢多問,會不會,是擔心落入誰的手中?”
陳珂雖然生的憨厚,但畢竟在官場中摸爬滾打過一陣子,某些利害關係,他心中還是清楚明瞭的。
雲墨衣點了點頭,低頭深思:這也有可能,她爹此罪,來的既突然又莫名其妙,若不說是某些有心人從中動了手腳,打死她也不信。其中定然還有很多內幕是她目前不知曉的,所以,三哥出於某些方面的考慮,為了保險起見,只敢捎帶口信,也是極有可能的。
只是,這某些有心人會是誰呢?林正存剛剛落馬,朝中雖然歷來暗爭紛紛,卻該是再沒有刻意想置雲相於死地之人吧,畢竟雲相的威望和地位在那擺著呢,一般之人也撼動不了他分毫,巴結奉承都來不及了,怎還敢如此膽大,暗中陷害。
再說,她臨走的時候,楚亦寒也答應過她,要好好保護雲家,此事定然不會是他所授意的吧?若真是他授意,此人未免太可怕了,邊境危急尚且沒有解除,便想利用兩國對陣之時剷除雲家勢力?
可是除了他,還有誰能定雲相的罪?這是多麼明顯的欲加之罪,難道他一個所謂的明君,竟然也看不出來?
楚亦寒啊楚亦寒,難道真的是你麼?
美眸暗沉,面無表情地問道:“楚亦寒在做什麼?他是瞎子麼?他真就把我爹打入天牢了?”
這世上,恐怕只有雲墨衣才敢如此直呼皇帝的名字,然後還罵皇帝是瞎子。
嚇得陳珂一愣,額間“噗嗒噗嗒”地滴下汗來,不知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
“皇……皇上他……小人也不知,小人只是軍中一個副職,沒有資格到朝堂上去議事,所以不知道當時的情景。”
雲墨衣撇了撇嘴,再問道:“那我幾個哥哥沒事吧?”
“回小姐的話,幾位雲大人都沒事,尚且在位。只有雲相一人入獄。”
這倒是奇了,通敵叛國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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