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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學生們大了,都出去打拼,倒是離的最近的關係才越來越好。
盧淵,便是其佼佼者。
因為二人都在嶼川,平日裡也會見面聊天,因而關係堪比父子。
對於這個學生,嚴大儒是驕傲的。
而此時,這位驕傲的學生卻以這副姿態跪在自己面前求救,令他茫然的同時又覺得心疼。
「你先起來,和我說說,出什麼事了?」他將人扶起來。
盧淵將前因後果告訴了他,嚴大儒雙目瞪得老圓,對著他怒道:「糊塗!」
盧淵雙目通紅,「學生、學生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如今即將大難臨頭,不敢求老師捨身相救,只希望老師能幫學生一把!」
嚴大儒怎麼也不敢想到,自己的學生膽子竟然這麼大,他心驚怒交加,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然而就像盧淵說的,他若是真的不幫忙,這個學生就得廢了,而他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思及此,他一邊恨鐵不成鋼,一邊卻又咬著牙對盧淵道:「你讓人去把嶼川各個說得出姓名得名人大家都請來,我會盡力幫你。」
盧淵當即落下淚來,「多謝老師!」
末了,臨走前還拜了一拜,「學生如此年齡,卻還惹出時段讓老師煩心,學生……有愧!」
完了,才離開。
嚴大儒看著他的背影,所說心先前還有對這個學生的怨氣,如今也只化成了無奈。
他這個學生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愚孝了。
一個年輕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給嚴大儒倒了杯水,「祖父,師叔他怎麼了?」
「他啊……觸犯了聖人的逆鱗,律己,你以後可不要學你盧師叔,成大事者,就不能有足夠阻礙自己的力量存在,無論是父母、友人、子女……亦或是家族。」
嚴律己眉心微微一蹙,一板一眼道:「孫兒明白了。」
嚴大儒說到做到,他這張老臉還算好用,且盧淵在嶼川的所作所為也被所有人看在眼裡,否則他就是想幫他,也沒地方幫。
謝奕接過趙予安遞過來的天子劍,持此劍,上斬奸臣,下斬罪民。
「陛下真的說了可就地處決?」謝奕一邊欣賞著的劍,一邊看似隨意地問。
「回相爺,是這樣沒錯。」趙予安若說先前對聽別人吩咐或許還有些不爽,可方他真正面對謝奕,卻又覺得這真是再好不過,他這個腦子,根本沒資本也沒想對著謝奕,所以只要他乖乖聽謝奕地話就好了。
有功勞蹭,不用承擔責任,這一趟,真的值了。
謝奕看著的劍,忽而輕笑一聲。
裴瑾瑜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出聲說話。
「行吧,進城。」
一行人來到了城門口,而城門口的人們顯然是被招待過的,今日,此時,一個進出城門的人都沒有。
趙予安頓時心生警惕,而裴瑾瑜也皺起了眉。
嶼川這副姿態,是打算一開始就撕破臉皮嗎?
謝奕挑了挑眉,倒是一副頗有興味的模樣。
他問趙予安,「你的人還有多久才能到?」
趙予安回答道:「最多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那也行了。
「謝相是否要等待?只怕這嶼川城內有陷阱,不可貿然進去。」趙予安見謝奕竟然有想要直接進去的想法,忙出聲勸道。
裴瑾瑜沒有開口,他不覺得自己有那個資格,且他認識謝奕雖不久,可無論是從先前的傳言還是如今所見裡看來,謝奕都是個很自我的人,只要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就很少有人能改變。
此時他打算進城,那就必定會進城,天王老子來勸都沒用。
當然,若是皇帝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