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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巖趕緊平復心情，隨口轉移話題：&ldo;那個……凱西，你相信永生嗎？&rdo;

&ldo;永生不可能存在。&rdo;凱西的回答十分肯定。

&ldo;是不可能存在，還是不允許存在？&rdo;

&ldo;是不可能。肖巖，宇宙都有它的壽命，還有什麼能凌駕於宇宙之上嗎？&rdo;

肖巖笑了，這個海茵曾經問他的問題卻被凱西輕易地解答。

&ldo;凱西，你果然是個天才。&rdo;

&ldo;你要是把用於網路約會還有什麼歷史、老電影上的精力放一半到你的研究等級測試上，我打賭你也是個天才。&rdo;

&ldo;凱西，我們現在算不算在網路約會？&rdo;

&ldo;去死吧你！&rdo;

聯絡中斷了，肖巖的心情從逗弄凱西的愉悅轉向了茫然。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那裡已經濕透。

剛才的海茵&iddot;伯頓到底是什麼？

如果是他的幻想，可為什麼那觸感如此清晰？簡直就像是某個人透過系統和他的大腦連線然後在他的腦海中構築出一場……這在現實中也許不存在，可如果海茵真的入侵了他的大腦，這在思維和感官的世界裡就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天啊！肖巖！一定是你的腦子出了問題！海茵&iddot;伯頓根本不屑進入你的大腦，他這樣的人壓根就不可能有慾望！更何況在那個時候凱西與肖巖的大腦處於同一系統介面，凱西作為研究精英接受過抵抗阻斷者的訓練，海茵怎麼可能讓凱西完全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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